428KSfOQ4b8 china.huanqiu.comarticle【解读】一周内两场关键会议强调“爱国者治港”!香港选举制度这些弊端非改不可/e3pmh1nnq/e3pn61c2g【环球时报-环球网报道 记者白云怡 赵觉珵 陈青青】据新华社报道,中央有关部门2月28日至3月1日在深圳召开座谈会,广泛听取香港社会各界代表人士对完善“爱国者治港”有关制度的意见。全国政协副主席、国务院港澳事务办公室主任夏宝龙与中央有关部门负责同志出席了座谈会。夏宝龙再次强调,要完善有关制度,确保香港的政权机关牢牢掌握在真正的爱国者手中。这是继2月22日举行的“完善‘一国两制’制度体系,落实‘爱国者治港’根本原则”专题研讨会后,一周内中央针对“爱国者治港”召开的第二场会议。《环球时报》记者从相关人士处了解到,参与会议的香港各界人士共有60余名,其中包括政策制定者、学者和前官员。与会人士一致认为,香港社会政治领域出现种种乱象的一个重要根源是“爱国者治港”原则还没有得到完全落实,应当依法尽快对香港选举等制度加以完善,并尊重中央对选举制度的主导权。他们建议,香港选举制度改革应当是一次全方位、结构性的改革,具体可涉及选区划分、参选人资格审查、具体投票机制、宣誓安排、区议会与香港上层政治架构代表关系等领域的重新设计。成立更高级别选举资格审查委员会,代替现有选举主任模式参会的香港教育工作者联会前主席邓飞1日在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时介绍称,很多香港代表建议,应设置一个更高级别的政治品格审查机构,对香港未来各类选举的候选人进行政治上的甄别和审查,该机构人员可由港区全国人大代表、政协委员或其他在政治上具有成熟性的人士担任。“这一建议得到了绝大多数参会人士的赞同。” 目前,香港大大小小的选举均由选举管理委员会负责。该委员会是一个独立的法定组织,于1997年回归后根据《选举管理委员会条例》成立,其职责是确保选举以公开、诚实和公平方式进行。参选人的报名资格是否有效,由选举主任决定。选举主任一般会根据相关法律就每个提名是否有效作出决定。香港法律上没有明文规定选举主任由谁担任,但按照传统,地方选区的选举主任是由熟悉地区事务的民政事务专员兼任,功能组别则由相关政策局的首席助理秘书长兼任。全国港澳研究会理事田飞龙认为,从以往香港选举逐渐偏离“爱国者治港”原则的实践表现来看,由通常是公务员出身的选举主任个人对候选人进行资格审查的弊端非常突出。他对《环球时报》记者表示,由于选举主任大多缺乏充分的法律训练和裁量经验,通常只能采取简单化、形式化的审查,无法做到对“爱国者治港”这一重大原则的精准把握,且由个人做出审查决定也可能使个人承受过大的政治压力,包括来自外国的制裁。他认为,鉴于以上原因,香港选举制度改革应考虑以审查委员会的模式取代现有的选举主任模式。委员会应广泛覆盖从特首、立法会到区议会等香港各类选举的审查,并应在香港社会具有广泛的代表性,且其成员必须符合爱国者的标准。区议会改革将成重点议题尽管这次选举改革预计将涉及各个层面与领域,但大部分了解该议题的人士均认为,对香港区议会和选举委员会关系的改革将是其中一个重点议题。选举委员会是香港根据《基本法》设立,负责选出特区行政长官的选举组织。根据特区政府2017年公布的相关资料,选举委员会由 4 大界别共 38 个界别分组组成,每个界别300人,合计1200人。其中,第1至第3界别均来自各个行业,第4界别则包括港区全国人大代表(36人)、港区全国政协委员(51人)、立法会议员(70人)、乡议局(26人)以及港九新界的117名区议会民选议员。整体而言,来自区议会的选举委员会席位占总席位的9.75%。南开大学台港澳法研究中心执行主任李晓兵对《环球时报》记者表示,区议会本应是服务社区的组织,2019年区议会选举却被政治化,成为“政治站队”的平台,很多候选人打着支持“反修例”的旗号就可以赢得选票,拿下席位,这是一种不正常的情况。“这几年,区议会政治化的趋势越来越明显”,全国港澳研究会副会长、前特区政府中央政策组首席顾问刘兆佳日前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时也曾提到,一些反对派候选人试图趁区议会选举之机,把近几年的“抗争行动”转化成某种政治威望,更试图把区议会这一服务咨询机构变成与特区政府展开政治斗争的平台。基于上述情况,不少香港政界人士此前曾呼吁对香港区议会和选举委员会的关系进行改革。据邓飞介绍,当天多名参会者一致建议,取消目前选举委员会中117席区议员席位,以推动区议会去政治化。此外,立法会中“超级区议会”(即立法会自2012年起5个新增的功能界别议席,这些议席由区议员拥有参选权、提名权,并由全港未有其他功能界别投票权的香港选民一人一票选出)的议席也应取消,不应赋予区议会议员如此大的权力。对于这一观点,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研究员支振锋1日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时称,根据《基本法》,香港区议会没有任何政治功能,而是一个区域性咨询服务组织。取消或缩减在选举委员会中的区议会议员议席,是回归《基本法》的原意。而由于近年来香港出现的政治乱象亦与区议会政治化有关,区议会的改革也旨在针对香港当前的现实问题。另据邓飞透露,一些来自工商界的参会者建议,随着中资在香港经济中占据的比重越来越高,可考虑给予在港中资企业更多的投票权,以反映他们在香港经济中的地位。未来极端反对派在香港政治生活中的角色:要么成为爱国者,要么出局知情人士和分析人士告诉《环球时报》记者,本次选举改革的时间表将会“进行得很快”,有可能采取全国人大以《决定》形式列明选举改革的原则、框架和要点,特区在此上位法的基础上进行修例。“根据‘一国两制’下中央决策和香港落实间互动的惯例,特区政府也应该已经参与了中央的决策过程。有关选举改革具体的细则内容,有望在三月中下旬出炉。”选举改革之后,挑战“一国两制”的极端反对派将在特区社会和政治生活中扮演怎样的角色?田飞龙表示,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成为爱国者,要么出局”。他告诉记者,中央会为温和派泛民和中间派留有政治转型的机会窗口,即现在到下半年立法会选举启动之前,但倘若他们无法努力证明自己在政治上的成熟,无法真正成为“一国两制”阵营中货真价实的“忠诚反对派”,那么他们的政治生命就即将终结。“这是对香港反对派的一次重大考验。”“那些温和的、不反对国家、不反对中国共产党、不反对祖国社会主义制度的,只是在具体政策上有不同看法的反对派,未来依然有空间”,支振锋表示,根据《基本法》规定,非中国籍的特区永久居民和在外国有居留权的特区永久性居民也可以当选为香港特别行政区立法会议员,其所占比例不得超过立法会全体议员的百分之二十,特区还可以聘请英籍和其他外籍人士担任政府部门的顾问,“只要《基本法》不变,香港这种全球少有的开放性就不会改变。”不过,对于那些反中乱港分子,中央所划出的“红线”非常明确。1日当天,《紫荆》杂志披露了夏宝龙22日“爱国者治港”重要讲话的全文。夏宝龙表示,不能允许反中乱港分子染指香港特别行政区政权,现在不允许,将来也不允许。“而对于反中乱港分子当中的极端恶劣者,如黎智英、戴耀廷、黄之锋,则不仅仅是不能允许他们染指香港特别行政区的任何公权力,还要对他们的违法行径依法给予严惩。”“从去年国安法的制定,到今年呼之欲出的选举制度改革,中央意在从制度顶层设计上一步到位解决‘爱国者治港’原则落实和‘一国两制’制度安全的问题。经过这些关键制度的改革,香港的民主政治生态将更加符合‘一国两制’的初衷与初心。”田飞龙评论称。1614613732353责编:郭晓鹏环球时报-环球网161461373235311[]
【环球时报-环球网报道 记者白云怡 赵觉珵 陈青青】据新华社报道,中央有关部门2月28日至3月1日在深圳召开座谈会,广泛听取香港社会各界代表人士对完善“爱国者治港”有关制度的意见。全国政协副主席、国务院港澳事务办公室主任夏宝龙与中央有关部门负责同志出席了座谈会。夏宝龙再次强调,要完善有关制度,确保香港的政权机关牢牢掌握在真正的爱国者手中。这是继2月22日举行的“完善‘一国两制’制度体系,落实‘爱国者治港’根本原则”专题研讨会后,一周内中央针对“爱国者治港”召开的第二场会议。《环球时报》记者从相关人士处了解到,参与会议的香港各界人士共有60余名,其中包括政策制定者、学者和前官员。与会人士一致认为,香港社会政治领域出现种种乱象的一个重要根源是“爱国者治港”原则还没有得到完全落实,应当依法尽快对香港选举等制度加以完善,并尊重中央对选举制度的主导权。他们建议,香港选举制度改革应当是一次全方位、结构性的改革,具体可涉及选区划分、参选人资格审查、具体投票机制、宣誓安排、区议会与香港上层政治架构代表关系等领域的重新设计。成立更高级别选举资格审查委员会,代替现有选举主任模式参会的香港教育工作者联会前主席邓飞1日在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时介绍称,很多香港代表建议,应设置一个更高级别的政治品格审查机构,对香港未来各类选举的候选人进行政治上的甄别和审查,该机构人员可由港区全国人大代表、政协委员或其他在政治上具有成熟性的人士担任。“这一建议得到了绝大多数参会人士的赞同。” 目前,香港大大小小的选举均由选举管理委员会负责。该委员会是一个独立的法定组织,于1997年回归后根据《选举管理委员会条例》成立,其职责是确保选举以公开、诚实和公平方式进行。参选人的报名资格是否有效,由选举主任决定。选举主任一般会根据相关法律就每个提名是否有效作出决定。香港法律上没有明文规定选举主任由谁担任,但按照传统,地方选区的选举主任是由熟悉地区事务的民政事务专员兼任,功能组别则由相关政策局的首席助理秘书长兼任。全国港澳研究会理事田飞龙认为,从以往香港选举逐渐偏离“爱国者治港”原则的实践表现来看,由通常是公务员出身的选举主任个人对候选人进行资格审查的弊端非常突出。他对《环球时报》记者表示,由于选举主任大多缺乏充分的法律训练和裁量经验,通常只能采取简单化、形式化的审查,无法做到对“爱国者治港”这一重大原则的精准把握,且由个人做出审查决定也可能使个人承受过大的政治压力,包括来自外国的制裁。他认为,鉴于以上原因,香港选举制度改革应考虑以审查委员会的模式取代现有的选举主任模式。委员会应广泛覆盖从特首、立法会到区议会等香港各类选举的审查,并应在香港社会具有广泛的代表性,且其成员必须符合爱国者的标准。区议会改革将成重点议题尽管这次选举改革预计将涉及各个层面与领域,但大部分了解该议题的人士均认为,对香港区议会和选举委员会关系的改革将是其中一个重点议题。选举委员会是香港根据《基本法》设立,负责选出特区行政长官的选举组织。根据特区政府2017年公布的相关资料,选举委员会由 4 大界别共 38 个界别分组组成,每个界别300人,合计1200人。其中,第1至第3界别均来自各个行业,第4界别则包括港区全国人大代表(36人)、港区全国政协委员(51人)、立法会议员(70人)、乡议局(26人)以及港九新界的117名区议会民选议员。整体而言,来自区议会的选举委员会席位占总席位的9.75%。南开大学台港澳法研究中心执行主任李晓兵对《环球时报》记者表示,区议会本应是服务社区的组织,2019年区议会选举却被政治化,成为“政治站队”的平台,很多候选人打着支持“反修例”的旗号就可以赢得选票,拿下席位,这是一种不正常的情况。“这几年,区议会政治化的趋势越来越明显”,全国港澳研究会副会长、前特区政府中央政策组首席顾问刘兆佳日前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时也曾提到,一些反对派候选人试图趁区议会选举之机,把近几年的“抗争行动”转化成某种政治威望,更试图把区议会这一服务咨询机构变成与特区政府展开政治斗争的平台。基于上述情况,不少香港政界人士此前曾呼吁对香港区议会和选举委员会的关系进行改革。据邓飞介绍,当天多名参会者一致建议,取消目前选举委员会中117席区议员席位,以推动区议会去政治化。此外,立法会中“超级区议会”(即立法会自2012年起5个新增的功能界别议席,这些议席由区议员拥有参选权、提名权,并由全港未有其他功能界别投票权的香港选民一人一票选出)的议席也应取消,不应赋予区议会议员如此大的权力。对于这一观点,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研究员支振锋1日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时称,根据《基本法》,香港区议会没有任何政治功能,而是一个区域性咨询服务组织。取消或缩减在选举委员会中的区议会议员议席,是回归《基本法》的原意。而由于近年来香港出现的政治乱象亦与区议会政治化有关,区议会的改革也旨在针对香港当前的现实问题。另据邓飞透露,一些来自工商界的参会者建议,随着中资在香港经济中占据的比重越来越高,可考虑给予在港中资企业更多的投票权,以反映他们在香港经济中的地位。未来极端反对派在香港政治生活中的角色:要么成为爱国者,要么出局知情人士和分析人士告诉《环球时报》记者,本次选举改革的时间表将会“进行得很快”,有可能采取全国人大以《决定》形式列明选举改革的原则、框架和要点,特区在此上位法的基础上进行修例。“根据‘一国两制’下中央决策和香港落实间互动的惯例,特区政府也应该已经参与了中央的决策过程。有关选举改革具体的细则内容,有望在三月中下旬出炉。”选举改革之后,挑战“一国两制”的极端反对派将在特区社会和政治生活中扮演怎样的角色?田飞龙表示,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成为爱国者,要么出局”。他告诉记者,中央会为温和派泛民和中间派留有政治转型的机会窗口,即现在到下半年立法会选举启动之前,但倘若他们无法努力证明自己在政治上的成熟,无法真正成为“一国两制”阵营中货真价实的“忠诚反对派”,那么他们的政治生命就即将终结。“这是对香港反对派的一次重大考验。”“那些温和的、不反对国家、不反对中国共产党、不反对祖国社会主义制度的,只是在具体政策上有不同看法的反对派,未来依然有空间”,支振锋表示,根据《基本法》规定,非中国籍的特区永久居民和在外国有居留权的特区永久性居民也可以当选为香港特别行政区立法会议员,其所占比例不得超过立法会全体议员的百分之二十,特区还可以聘请英籍和其他外籍人士担任政府部门的顾问,“只要《基本法》不变,香港这种全球少有的开放性就不会改变。”不过,对于那些反中乱港分子,中央所划出的“红线”非常明确。1日当天,《紫荆》杂志披露了夏宝龙22日“爱国者治港”重要讲话的全文。夏宝龙表示,不能允许反中乱港分子染指香港特别行政区政权,现在不允许,将来也不允许。“而对于反中乱港分子当中的极端恶劣者,如黎智英、戴耀廷、黄之锋,则不仅仅是不能允许他们染指香港特别行政区的任何公权力,还要对他们的违法行径依法给予严惩。”“从去年国安法的制定,到今年呼之欲出的选举制度改革,中央意在从制度顶层设计上一步到位解决‘爱国者治港’原则落实和‘一国两制’制度安全的问题。经过这些关键制度的改革,香港的民主政治生态将更加符合‘一国两制’的初衷与初心。”田飞龙评论称。